的膝弯掰开他双腿不间断地顶弄抽动,性器几乎全根没入。
徐韶珏崩溃地叫他的名字,先是要求慢一点,不多时身体有了感觉,又不停催促他快,那咬牙切齿的口气简直恨不得瞿彦东把他捣烂。瞿彦东舔了舔他的耳廓,问他怎么这么饥渴?徐韶珏不答,不知道到底是醉了还是醒,只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瞿彦东一边撞他一边将他翻了个个,让他跪着趴在沙发背上后入。徐韶珏爽得发抖,没一会儿就有了shè_jīng的冲动。他对瞿彦东说想去房里躺在床上做,瞿彦东把他从沙发上拽下来,扣着他的腰际继续chōu_chā不断。徐韶珏被干得直不起腰,两条腿打着颤脚步虚浮地由他推着往房间走,夸张程度堪比两只发情的公狗,压根没法被其他插曲打断。
瞿彦东按着徐韶珏将他压在床尾。徐韶珏上半身陷入床榻,下半身就失控地喷溅了出来。肠壁毫无征兆的剧烈收缩夹得瞿彦东也没忍住,等他匆忙地抽出性器,有一半已经射在徐韶珏里面了。
15
瞿彦东抵进两根手指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喘着粗气拍了拍他的腿,“徐韶珏?”
徐韶珏混着鼻音“嗯”了声,从趴卧的姿势翻到仰卧,腿缠上来勾瞿彦东的腰。瞿彦东猝不及防地被他带了一下,摔下来压到他身上,手肘撞到他的肩膀。徐韶珏嘶痛着躲开,嘴唇贴在他颈间磨蹭,呼吸灼热,“你怎么射了……”
瞿彦东摸到他腿间湿成一片的地方,低低地笑,“再十分钟。”
徐韶珏伸手环住他的颈背,哑着嗓子道:“五分钟。”
瞿彦东道:“那你就做点什么让我硬吧。”
“要我舔你吗?”徐韶珏眯着眼问。
瞿彦东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推开他躺到一边,“硬了就行。”
徐韶珏爬到他腰上,昏昏沉沉地俯下身来用舌尖勾舐他的下颌线条。他的鼻息喷吐在瞿彦东脸上,瞿彦东觉得痒,抓着他两边臀瓣将他按到自己胯间。徐韶珏夹了夹那团还没有抬头的软肉,喘着气笑道:“瞿彦东,你快点硬啊。”
瞿彦东没说话。徐韶珏又笑,“你是不是好久没做了,第二次要隔这么久?”
“嗯。”瞿彦东说。
徐韶珏的指尖从瞿彦东的锁骨开始打着圈向下摸索,轻轻绕过他的前胸和rǔ_tóu,很有耐心地滑到下腹,勾勒出腹部的肌肉曲线,再加重力道,一点点靠近那个毛发茂密的部位。正当他的手将要钻进两人身体相贴的部位,瞿彦东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徐韶珏拽了个枕头,示意他起来些,“硬了?”
瞿彦东扶着性器抵在入口处浅浅地摩挲打转,徐韶珏垫了枕头,边笑边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这次坚持久一点好不好啊?”
瞿彦东抓着他的肩膀,挺腰进入,低哑道:“好。”
徐韶珏喘息着拉长了呻吟的调子,在被进入到最深的时候破了音。明明才刚做过,他的眼角还是溢出了液体。瞿彦东一下下地动,徐韶珏感受着那根东西的硬度和形状,身体的yù_wàng逐渐变得炽热,意识不受控制地沦陷到这场xìng_ài当中去。
瞿彦东做得动情,唇舌贴着徐韶珏的肩颈肆虐咬噬,由着他的音调拔高愈发失控,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rǔ_tóu。徐韶珏颤栗着抠了下瞿彦东的背,叫出口的一声“瞿彦东”带着点哭腔,肩膀一抖,下面又抽搐着绞紧了。
这一次瞿彦东迅速地抽出了性器,然而他低下头一看,徐韶珏已经射了。
这天晚上过得相当淫靡无度。瞿彦东在徐韶珏身体里射了两次,去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随后是睡到半夜,意乱情迷地再一次。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徐韶珏的需索热烈而直接,每一次都是毫无保留地对他打开了身体,一刻不停地表露着性和欲的贪婪。
第二天清早,瞿彦东被照进房间里的阳光蜇醒。他很难在有光线的地方睡着,有一点都不行。名副其实的一夜操劳,三四个小时的睡眠短得可怜,即便质量高得没有做梦也依旧让他身心俱疲。
瞿彦东转过身,一米五床宽的席梦思对两个大男人来说稍显拥挤。同一床被子下即便彼此的身体没有贴合在一起,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还真有些搞不懂,徐韶珏怎么会在主卧室里放一张一米五的床?宽敞的房间只因为这相差的三十厘米,突兀地腾空了一截。
徐韶珏还在睡梦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睫毛在几近青黑眼眶周围蹙起一层淡淡的阴影,嘴唇干得发白,好在整体脸色看起来不算太糟。
瞿彦东不知为何有些庆幸,庆幸他和苏夷雪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甚至没有触碰到人际关系的任何一个重大节点。徐韶珏不停地给他制造着刺激,于ròu_yù而言,近段时间经历的性事的确是他人生中的最好体验。但假如他和苏夷雪之间有了什么,那他就必须认真对待,他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这种能够让人在无形之中上瘾的刺激只将带给他没玩没了的痛苦和煎熬。
瞿彦东下床进了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徐韶珏就醒了。
“吵醒你了?”瞿彦东问。
“没有。”徐韶珏一开口,嗓子已经哑透了。
瞿彦东停顿了两秒,道:“今天是周六,你多睡一会儿吧。”
徐韶珏掀开被子,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惨不忍睹,有几处几乎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