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夏张口欲言,却被男人修长的食指侵入口腔。
他温柔的拂过她整齐洁白的贝齿,接着撬开牙关,追逐调.戏那条柔软羞涩的丁.香.小.舌。
从来没有被异物如入侵过的口腔温软湿暖,配上少女惶恐湿润的鹿眼,真是让人难以把持。
果然是个尤.物。
澄夏怔怔的看着他,男人眼里的玩味和戏谑让她心头发寒,她下意识的想要合紧牙关,宁从谨却忽然手上加力,食指和中指同时捏住她的舌头,往外一扯!
“啊……”澄夏痛的眼前发昏,身体也被带着向前倒去,落入宁从谨宽阔的怀抱。
在她晕倒前的最后一瞬,只听见宁从谨低声的笑了。
明明是清润好听的笑声,听在她耳中却宛若索命的恶鬼。
“槿儿,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易过关了。”
宁从谨将不省人事的少女抱回房间。
侍从犹疑的跟上:“王爷,要请大夫吗?”
“这还用问?去请最好的御医。”
侍从更加不解。
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真的宠着她,何必这样折磨?
可若是讨厌她,何必又这样担心呢?
好奇归好奇,没人敢触宁从谨的霉头,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宁从谨和澄夏俩人。
他轻轻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冰川般无情的凤眸微微上挑。
祸害遗千年,也就你这颗六芒妖星架得住本王这颗天煞孤星了……
我可舍不得你死啊,小丫头。
澄夏睡的很沉,梦里她置身于烈日炎炎的沙海,在漫天黄沙中奋力跋涉,眼看就要走到绿洲,却被一股狂烈的沙暴卷起,狠狠抛上天空,又重重摔在地上。
痛,好痛。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了。
“哥哥,救我,救我!”澄夏浑身颤抖,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还未坐起,就被一个有力的身体重新压回床上,动弹不得。
已近子夜,房间里没有点宫灯,澄夏看不清眼前的人,想都没想就拼命挣扎,却被对方轻易的桎梏在怀里。
“不是哭着在喊哥哥吗?我在。”他的嗓音略带沙哑,竟然隐隐透着一股难言的疼惜。
白天的折磨顿时涌上脑海,混合着杂乱的梦境,让少女一时回不过神志,脱口而出:“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哥哥应该是最疼惜她、爱护她的人,而不是……
她下意识的往床的另一边挪,却被男人看穿了意图,大手一带就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王府的夜色安静如水,少女柔软缠绵的惊叫格外明显,她被迫躺在床上,轻薄纱裙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扯开。
略带薄茧的手在她细瘦的腰身上游走。
“叫哥哥。”男人的语气傲慢而轻视,似乎已然成竹在胸:“本王想听你叫哥哥。”
澄夏克制不住的咬着下唇,下一瞬却被男人分开双腿,发出异常狼狈的呻-吟。
“这都叫不出来?”宁从谨强壮的手臂牢牢的握住少女的腰,温热的唇瓣划过她凸起的锁骨:“槿儿,你这么倔,以后可怎么取悦别的男人呢?可真是让我失望……”
话音未落,空气中猛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世界安静了一秒。
一秒钟后。
【666:……现在抛下宿主跑路还来得及吗?】
【澄夏:来不及了,如果宁从谨要追究,我就说自己是无辜的,是一个叫666的邪灵附了我的身体打了他一巴掌,让他请个高僧来驱邪:)】
666:!!!
它的宿主是恶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