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尝尝。”
“好。”他夹起一只小猪包,忍俊不禁道,“蒸包这般可爱,朕都不舍得吃了。”
“嘻嘻,里头是七哥最喜欢的奶黄馅儿。”她话刚说完,皇帝张嘴就咬一大口,不一会儿就吃完整个蒸包,陶醉道,“真好吃,啬啬做的糕点,样样都好吃。”
吕啬回之一笑,美人儿浓睫扑扇,顿了顿说道:“我方才候在外头,听到臣子在殿内慷慨激昂长篇大论,七哥每天都要这样应对臣子吗?委实辛苦。”
嘉裕帝脸色变了又变,他欣喜小妻子会心疼自己,可又觉讽刺,盖因他所有苦恼的来源都是她的父亲,吕相国。
不过他分得很清楚,吕桓是吕桓,吕啬是吕啬。他再恨吕桓,都不会因此迁怒吕啬半分。相反,他心中已经认定了,啬啬就是他今生最重要的人,若是没了啬啬,这世间对于他来说再无任何乐趣与温情。
情殇(h+剧情)
后宫中,帝后琴瑟和鸣。前朝上,吕相对皇帝步步紧逼。
吕相上书奏请皇帝将其门人晋为宗正。宗正乃是九卿之一,掌管皇族事务。这是变相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嘉裕帝迟迟不批那道奏折。为此,吕相国和庆熹太后轮番斥责他。嘉裕帝只觉一个头两个大。闹到后来,庆熹太后竟为讨相国欢心,当着他的面亲手按着玉玺用印。
嘉裕帝看着太后这般疯魔,简直瞠目结舌。
“母后,儿臣敢问这天下到底是姓赵还是姓吕?”空旷的勤政殿内,皇帝掷地有声道。
庆熹太后回道:“哀家只知,若无相国,我们母子或许连块封地都没有,继续过着清苦日子。”
庆熹太后不与他多说,拿着那道奏折出了殿门。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急着要去献给吕相。
嘉裕帝也不是第一回对母亲寒心。罢了,他从龙椅上起身,慢慢朝梧桐殿走去。这一路上他平复情绪,不想让啬啬察觉到前朝烦恼。
皇帝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音,他跟随琴声往里走,不许人禀告,在内殿见到皇后正在认真练琴。
他站在她身后,听她弹完整曲,这才击掌道:“妙哉!”
“七哥你怎么偷听呢!”吕啬颊生红晕,气嘟嘟道,“我还在练呢。”意思是她觉得弹得不够好,不想让皇帝听到。
“都弹得这么好了,还需要练啊?”他打趣道。
吕啬得他夸赞,眸生笑意,问道:“七哥今天怎来得这么早?”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呢,皇帝不批奏折怎来后宫了。
“朕的人生中,也只有在啬啬这儿才觉得快乐。”他突然很想要她。皇帝弯下腰,直接将少女横抱起来,朝床榻走。
“啊,你是天子,怎可白日宣淫……”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从未想过这般yín_luàn的画面。大白天的,皇帝将她放倒在床榻上,一层层解开她的裙衫,从她的唇一路往下吮吻,他吻遍她全身,仿佛是用这张嘴向她顶礼膜拜。最后甚至含着她的脚趾头啃咬,令她痒得发颤。
“七哥,好了,好了。”吕啬用力抽出脚趾头,不知不觉间,双腿在他面前敞开了,露出嫣红的私处。
“啬啬……”嘉裕帝已然意乱情迷,粗暴地脱下龙袍,往地上甩去。一个倾身就将少女压在身下,yáng_jù狠狠贯穿她紧致的甬道,在里头兴风作浪。
“唔唔……”她吃痛闷哼,却没有求饶。
皇帝捅得极深,每一次撞击二人腿心处发出“啪”得一声猛响,不一会儿两人腿心都拍红了, 穴口亦是吐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粘稠的液体在私处晕染开,刺激得二人更是疯狂。
“啊啊啊……”吕啬已然承受不住,扬长脖子尖叫起来。
“啬啬,朕的啬啬,只有你是完全属于朕的。”别的都不是,天下不是他的,母后也不是他的。
“我不行了,呜呜……”她竟是被肏哭了,娇嫩如花朵骨的身子一阵阵战栗,仿佛娇花迎风抖动花瓣。
皇帝亦是动情至极,粗声喘息着,忍住射意继续撞击嫩芯。
吕啬突然觉得下体仿佛shī_jìn了般,激射出大量水花,却都被他堵在里面,朝着ròu_bàng狂喷。嫩芯一张一合的,嘉裕帝找准机会一个深捅,guī_tóu第一次插入胞宫内。
“啊啊——”美人儿反射般地弓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倒在床榻上,虚弱道:“肚子……被顶穿了。”
“哈哈哈!”皇帝龙心大悦,一扫方才所有的不快,guī_tóu顶着胞宫剧烈挞伐,那力道简直要将她撞坏了。
“救命——”吕啬不知道她身体发生了什么,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摄,无助地掉眼泪。
“好啬啬……”他真幸福,能娶到吕啬。
皇帝发觉她这身子太奇妙了,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