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摘下她的口球,换成了扩口器,让她的嘴巴开到最大限度。
然后他们拿出软管,管子的一头直径很粗,另一头却十分细小,他们把软管粗的一头伸进沈冰清的喉咙,一直向下、向下延伸。
沈冰清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把细的那一头塞进她胃里,却也只能尽力吞咽着配合他们,直到那根管子全部伸进了胃里。
然后他们开始从管子里注水,一杯又一杯的水直接进了沈冰清的胃里,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胀大起来。
沈冰清难受的呜咽,却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奶头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直到水再也灌不进去,老师才停止了注水的动作,可他们却没有取出管子,反而给她取下了扩口器,戴上了一个封口器。
管子从封口器中穿出,沈冰清的嘴巴被封口器固定在一个无法咬合却也不能张开太大的位置,而且她的鼻孔也被堵上了。
虽然不至于窒息,但是她如果想呼吸,还是需要靠嘴巴多一点。
沈冰清好奇地想知道他们要在自己身上做什么,竟然由此把肉穴里的淫痒都有些忘记了,只是盯着老师的动作目不转睛。
两个老师却是还有事情要做,他们在管子的中间安装了一个装置,然后他们把管子极细的一头拉到她的身下。
一个老师把她身下尿道里的锁精针抽了出来,然后猛地把管子插了进去。
沈冰清全身不住地抖,直觉得那根管子要插进膀胱里了,他们才停住。
小腹里一阵不适,沈冰清感觉不到自己的尿道口了,却有种轻松了些的错觉。
其实那并不完全是错觉,在她看不到的位置,那根管子底部,只是因为压力的问题,水位没办法向上升起。
一个老师在那小装置上拧了两下,沈冰清的尿液便径直向上,瞬间升到了装置的位置,却没有再进一步。
另一个老师则伸手在沈冰清的后穴里掏了几下,沈冰清瞬间瞪大眼睛,屁股后翘。
与此同时,gāng_mén处爆出一朵鲜嫩的肉花来,花心的位置是一个银质的小环。
他把从房顶垂下的另一跟铁链与小银环扣在一起,然后向上拉起那根铁链。
沈冰清“唔”地呻吟出声,单脚跳着身体向后向上抬起,奈何脚尖已经到了极限,终究还是被拉得肠肉翻出大片,才堪堪停下。
肠肉被拉出身体,沈冰清此时已经疼的满头大汗,肉穴里的空虚感却空前的清晰起来。
她以前无论是被开发还是被调教,或者被虐待,肉穴里都是塞满了东西的,那些痛苦和绝望,总是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所以她每每无法拒绝那些凌虐,甚至有些贪恋,因为极致的凌虐总能带来极致的快感,这让她像是品尝过最美的罂粟一般,欲罢不能。lt;/brgt;lt;/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