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调教室里的一切都几乎颠覆了她的认知,没有人想填满她的肉穴,甚至没有人对她的穴感兴趣,他们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地惩罚,用刑,研究,连唯一的插入后穴,也是为了掏出那个肛环,而绝不是因为他们想chā_tā的穴。
一瞬间,沈冰清心里竟然满是挫败,她也不清楚这种挫败感从何而来,仿佛他们这么对她,她就失去了价值,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这让她非常费解,也非常难过。
可是她不能问,因为她发不出声音,她也不能怀疑,因为她没有资格,她甚至都不被允许去思考,因为他们不允许,也不会给她时间去思考。
pì_yǎn被吊起来,沈冰清触地的腿绷的笔直,身体向后翘起,肉穴被更加充分地暴露在督导员眼前。
督导员挥手示意两个老师推开,自己则坐在原位,甩开鞭子朝着沈冰清的身体鞭打。
因为距离较远,鞭子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只是鞭尾扫过肉穴口,扫过了早就挺立出包皮的yīn_dì。
“唔呜呜呜”沈冰清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封口器里显得闷闷的,她喉咙里塞着的管子也妨碍了她的发声,所以这一连串带着惊吓的呻吟并不十分清晰。
可是她这幅可怜的模样并没有让督导员放缓动作,反而力道均匀地抽打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鞭子抽打肉穴,鞭尾扫过pì_yǎn翻出的软肉,沈冰清疼的浑身冷汗直流,却又燥热难当。
两个男老师乖顺地站在旁边,其中一个情不自禁地跪在督导员脚下,张口把他裤子拉链扯开,一口含住弹跳出来的大屌。另一人也凑了过来,伸着舌头舔弄ròu_bàng的根部。
督导员并不理会身下两人,似乎正被口舌侍弄的人并不是自己,他只是盯着沈冰清的反应,一点一点地用鞭子剥下她的防卫,一点点地摧毁她的心理防线。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疼痛和快感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界限,在她身体上两种感受交错出现,却并不混合。
她空虚的肉穴里yín_shuǐ泛滥涟涟,yín_shuǐ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不断地流下来,一直流到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
随着鞭子不停落下,她不由自主地抖动着rǔ_fáng,想以此发泄那莫名的快感。
虽然疼痛带来了快感,但是却并不能把她从yù_wàng的深渊里解救出来,反而一种隔靴搔痒的焦虑感让她更加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自己。
鞭刑告一段落,督导员收了鞭子,把沈冰清吊的更高了一点,让她只有大拇指顶端还能稍稍接触地面,却完全不能受力支撑身体了。
沈冰清被吊绑在房间中间,两个男老师已经把督导员的裤子褪到脚边,一人在前吞吐着他的ròu_bàng,一人则在他身后舔弄他的pì_yǎn。lt;/brgt;lt;/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