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留意,那李伯泷灵牌上题“徒李纪立”
李纪却什么也没说,领吕布邦邦磕仨响头就出来了。
后来领兵剿匪,练兵巡防,看似安稳一年,百姓们在街头扇蒲扇闲聊着,淳朴而无知。
可能安禄山嗅到什么气味,天宝十三年,洛阳牡丹刚谢,南诏叛乱。
便听军报,安禄山在担任全总牧监时直接反了。
南诏沦陷,南诏王被杀,朝廷派去平乱的李承恩和建宁王被困。
哥舒翰将军虽有防备,但怎奈狼牙军铺天盖地,攻势猛烈,没过多久关破战死。
狼牙军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安禄山手下大将“山狼”曹将军,凭手中铁棍,无人能敌,二十日便直逼长安。
安定告急,天子西逃入川蜀,长安调冷将军曹将军去守。
狼牙另一路破三门峡,欲渡黄河,黄河南岸是虢州,过后便是荥阳,荥阳之后五十里就是东都,偏偏虢州地势平坦,易攻难守。
“无忌营一直没主将,平时虽由秦将军掌管,但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次秦将军向南护主,特意让我把这份任命交给你。”
秦王殿,朱剑秋将调令放入李纪手中,沉默须臾,
“国家危难之际,虽仗黄河天险,然虢州主将郭纳胆小怕事,早有降意,派神策协防如杯水车薪,你切不可与之共事。”
“我欲与总教头奔袭南诏,解救统领,东都门户就要靠无忌来守了。”
“定不负军师重托”
临危受命,李纪展开一看,拜怀化郎将,领无忌营,官阶连升四级。
李纪皱眉,这战局可不是个好势头。
领了军甲,回营点人,吕布看着李纪这身行头,乐了。
“战事在即,你这衣服倒换得挺勤。”
红翎羽长了一半,流苏啷当,大披风。
挂上佩剑,李纪叹,要有大马尾就好了。银甲上镶金边,肩甲胸甲更加精细,看着英气许多。
“不是穿给自己看,是穿给府镇官儿看。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安抚军心罢了。”
“也是,某家怎么说当之无愧的万人敌,怎似常人?”
看着沾沾自喜的某人,不禁发笑,拎着两条须须将人拢过来,
“少臭美,走,去荥阳。”
拍了拍吕布汉唐甲,李纪领三千铁骑,两个时辰就到了关下。
“将军来得正好,下官略备薄酒替将军洗尘。”
红袍官员出关,笑脸相迎,李纪看着面上一冷。
“俗礼免了吧,召州府知事,我有事询问。”
“是,下官这就准备。”
那人被盯的一抖,忙去准备。还没到城里,李纪就对铁豹道,
“豹子,领三百兄弟把这关口附近村庄百姓撤到关内,村里能吃能喝能用的一点不留。”
“明白”
“林子,领四十人分头熟悉地形,今晚我要五百里之内详细地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