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长,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我说不出口。在他面前,我说不出口。
「所以我是你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啰?哈哈哈」
「我要先离开了。」
「好,慢走。」
我半是生气,半是羞愧的转身,大步大步的走向捷运的入口,想快快地回到自己的窝。
为什幺会毫不经过思考的向他搭话?为什幺这幺多年不见了,还是深深地被这个人吸引着?
明明,是这个男人把当年什幺都不懂的我带领进这个世界,并且狠狠的抛下我独自承受,不是吗?
已经离的很远了,二三十步之遥外,士官长又喊住我,
「小魁!」
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丝毫慢下脚步,
就这幺直直的走下了电扶梯,恰好上了回家方向的车。
板南线的阴沉黑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为什幺此刻却份外觉得可憎。
深夜时分,已经接近末班车了,车厢里零零星星地坐着几对情侣,几个年轻人,和一些上班族。
我搭的是最尾端的一截车厢,靠近车厢末端的座位上,一对高中男女相拥着,偶尔戏吻着。
望着他们舌吻缠绵,心想「如果我也是爱恋着与自己不同的性别,会不会今天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车窗外毫无风景可言,只有闪过、闪过、闪过的隧道灯光接连成串,催眠似的带我回到四年前的马祖。
四年前,第一次见到士官长、第一次和他在修车时独处、第一次在悍马车里被告白、被拥吻......
第一次在车材库房做爱、第一次一起搭船返台时、第一次在基隆港旅馆过夜、第一次在他家、我家......
......很快到了站,下了车,我直奔捷运站的公厕,
速速的抛下了背包,解开皮带、裤头,狠狠的、狠狠的打起手枪,疯狂的撸动。
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想着士官长的脸孔、士官长的身体、士官长火热的yáng_jù、还有他认真做爱时诱人的呻吟......
他最喜欢用传教士体位和我做,每每都要凝视着我的双眼,狠狠的深入、深入。
「呃......」不行,不能发出声音......
他最喜欢灵巧的舔我的耳垂、我的耳孔,热热的性感的用鼻息喊我宝贝。
「嗯......」我一开始就用最大的速度,此时右手早已痠软,改用生涩的左手撸动......
他最喜欢在狗趴式时熊抱着我,尽可能缓慢而确实的,从后面顶进我的极限,总让我止不住狂乱呻吟。
「嗯......」我彷彿感觉到士官长的体温的催情与汗水的麝香、他深色而坚硬的rǔ_jiān在我背上摩擦的奇妙触感......
他最喜欢,最喜欢重重吻住我的唇瓣、我的鼻尖、我的颈边,然后澎湃的、豪迈的,深深射进我的身体。
「......」再快、再快,我的衬衫早已被情慾的汗水湿透,微粗糙的布料因为手臂的带动而摩擦着敏感的rǔ_tóu......
「哈......哈......」我多年不曾再被进入的后庭竟又湿润了起来,我感觉的到,
「报告,一兵萧荣魁请示进入士官长寝」那些夜里,等候在门外的我也是这幺湿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想起士官长第一次直接射进我里面的时候,那抱歉又爽快的表情,还有极尽销魂的吻。
「啊啊...啊.......啊!!!!!!!呼,呼,呼呼...」
我已经来到快感的巅峰,我已经濒临极限了,我耳畔响起士官长因为压抑而沙哑的道歉。
「小.....小鬼......对...不起,太爽了......」
「啊......哈,哈...... 喝......」来不及抽张纸巾拦截,滚滚的jīng_yè一波、一波,源源pēn_shè在捷运厕所的隔板上。
腥羶的味道登时瀰漫开来,我无心在意旁人会不会也闻到、发现到我在这半公开的空间里自慰?
我只是大气不敢喘的浅浅秉住呼吸,闭上眼瘫坐在隔间里供人放置行李的窄小平台上。
大约几十秒后,呼吸平静了,我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见自己的射出的jīng_yè沿墙缓缓流下之后,
竟然在地上积成一滩晶莹的白,上方缓缓持续汇流下来,让我的体液闪动着公厕惨白灯光,
像是慾望离开了身体,仍然有着自己邪恶而顽强的生命。
不晓得多久没有这幺多的量了。
甚至激情过后,还难得的挺立坚硬着,丝毫不肯消退。
对于士官长,
我的心没法给出一个答案,爱,或是不爱?
但此刻我领悟到,
也许我的身体比我更明了。
当然,
我没有删掉你的号码,御震。
我抽起大把纸巾,把自己和空间清理乾净,
听了听确定外头没有其他人之后,火速的离开现场。
此刻,
归心似箭,似箭--
身体和灵魂都紧紧上絃,将我遥遥投向你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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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长,我是荣魁。
明天晚上方便见面吗?
可以的话,希望能在老地方见到你。」
「可以,我等你。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