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是我首次发文,请多指教。
酝酿了很久的一段故事,第一次放上来与各位分享。
希望可以持之以恆更新下去,把想说的故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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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退伍以后,第一次再遇见到他。
一样的爽朗笑容,一样的麦褐肌肤,一样的精实健壮,一样的大气豪迈。
脸上仍然是那支斯文却更显锋芒的银蓝色无框眼镜,和微微内双却精神锐利的眸子搭配得恰到好处;
双唇仍然是厚薄适中而气血丰润,而四週仍然是浅浅青青的缀满了阳刚的鬍渣。
而,那两片性感唇瓣正轻轻噘起,吞吐着和当年一样的卡斯特香菸,
只见他深深吸进一口,复又缓缓呼出长长烟缕;云雾翻腾间,他略皱了剑眉,英气慑人。
品牌仍旧,只是菸的浓度变了;彷彿士官长肩上的阶级一样,两粗依旧,只是不知何时升上了一等长。
曾经度过军中岁月,即便离开单位了、同袍走散了,难免还是会留下一些根深柢固的反射,
就好比说:
见到迷彩,不论那是个学生的包包,是条工人的裤子,是件跑者的排汗衫,就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我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习性,多看了那道身影一眼,这才认出士官长的面孔。
一身数位迷彩,即便是十二月的绵绵雨夜,即便是嘈杂台北的小巷,也份外惹眼。
不晓得为什幺,明明应该是放假在台湾本岛,他却穿着整肃军装?
不晓得又是为什幺,这幺晚了,独自一人在捷运站外静静的吸着菸,望着对街的灯火?
没有思考太多,甚至是忘记应该思考,我两步併三步走上前,微笑着开了口:
「士官长好。」语气里带着一份怀念,一份敬重。
或者,还带着一份当年将灭未灭的情慾。
「......哈,都忘了,你住南港......」到嘴边的菸此刻静止在他的脸旁,瀰漫了我们四目的对望。
他还记得。
四年了,他甚至仍然保留着这样琐碎而平常的细节。
「后来搬去内湖了。士官长呢?」
「老样子。孩子上学之后搬家麻烦。」
「他们还好吗?」
「好啊,都好!」
总是这样,讲起孩子,士官长浅浅的酒窝就若隐若现的。
我好像又想起,每一次拥抱和亲吻之前,他总要这样温暖的笑。
于是我也笑了。
笑的是那些美好的曾经,还有美好的不期而遇。
「小鬼你呢?好吗?」都二十五了,居然还叫我小鬼。
「你说呢?」略略赌气的,我坏坏的笑而不答。
「我看不是很好。」他摇了摇头,随手又吸了口菸。
「怎幺说?」这倒是让我意外了。为什幺?
空白了几秒,士官长深深、缓缓的将最后一口卡斯特吸进胸膛,
一边踏着大气的步伐,先一步、又是一步,然后站定。
「因为你想我。」明明隔着一两个手掌的距离,我却能像是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语音未落,滚滚的菸从口中鼻中翻腾,有一瞬间,我只看的见士官长的双眼。
只单单凭着双眼,我就可以明白......
那十足是,一双饱含了肉慾的眼神。
我感觉自己下体一瞬间火热了、坚硬了。
只因为一个眼神,就几乎勃起到了疼痛的程度。
我不自在的微微移动脚步,眼神飘忽开来,想闪避他的凝视。
「......哈哈,不要这样......」
士官长也不理睬我双腿间的困窘,只是自顾自的和我擦身而过,
走到路边的水沟,将殆尽的菸头抛进水沟盖里。
我稍微转身看着他,当然也看见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大力的乔弄了他的裤裆。
隐隐约约,迷彩裤的柔软棉质藏不住士官长上了膛的枪,威风堂堂,现出一道长长的峦影。
「我下礼拜五才收假。」
又是一道火热的凝视,还有那沉稳而热烈的笑。
士官长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像是要在裏头撑起一个空间让自己喘口气......
「嗯。」
微微细雨持续持续的落下,但我感觉不到冷,却是浑身火热的几乎要渗出汗来;
胸口逐渐加大而急促的呼吸、双颊逐渐温热滚烫的体温,甚至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些慾火的徵兆,全都比不上下体一股、一股泵进的血流来的张扬、来的狂热。
我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其实是紧紧咬着牙。
深怕自己在相隔四年之后,还轻易露出放蕩的笑。
深怕又因为面前这个挺拔而成熟的军人,重回那个放蕩的我。
「我号码还是一样。中华那只.....你应该没删吧?」
士官长双手高举,捏着夹克的毛领片用力一抖,把湿润而积雨的水珠抖落,
遂又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手臂,胸腹和大腿,像是单纯在挥落雨珠,又像是在审视自己的ròu_tǐ。
那一处处,饱含着能量,饱含着慾力,饱含着狂乱生命力的ròu_tǐ。
那一处处,因为精实操练和雄性自恋而壁垒分明、生气蓬勃的ròu_tǐ。
「士官长,你一点都没变。」
我的声音居然微颤着,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兴奋。
「是吗?」
「......」
「我这几天都在台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