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值钱的卖身丫鬟一样送进冠亚已经在我意料之外了,得,我姑且当她是走投无路;可这结夏更是打蛇随棍上啊!美人计用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啊?嗬!这倒好,没几天,就开始跟男人厮混到深夜了,哎二哥,我跟你说,大哥现在在医院,大嫂也天天不着家,你可得好好管管你侄女,忒不像话了这!好歹是苏家的女儿!”
“管?我管得着吗?我就是想看看,她到时候人财两失哭鼻子的样子,陆哲修这种人物,岂是会同她们这些小丫头玩过家家的角色。”苏仲权阴恻恻地说。
正在陪小丫头玩过家家的陆哲修在他们言语间已经到了大门口,他望了望羡园深夜大敞的门户,冷冷吐槽,“你家消息挺灵通,这些家丁倒很忠心啊。”
“嘲笑我有意思吗?”结夏知道他在说反话,爸爸在医院昏迷,妈妈不放心一直陪床在侧,姐姐又是嫁出去的人,这家里都是二叔三叔的眼线,下人们都是看主人脸色过日子的,眼见着老大一家摇摇欲坠随时会改朝换代,来日里还不定是谁发工资给他们,自然会见风使舵。
结夏在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尝尽了她这一世的人情冷暖。
陆哲修示意司机直接开进羡园里,一路畅通就到了主宅门口。
果不其然,门口有人夹道相迎。
结夏觉得讽刺,这几个月来她回家哪天不是冷锅冷灶的伺候,现在他们这一脸媚笑为哪般?真真是就差彩衣娱亲了。
血缘至亲为了一已私利都可势力至此,可见有钱真的能使鬼都出来帮你推磨。
“陆总!您好!”苏仲权和苏仲衡点头哈腰的朝车里的大神打招呼,陆哲修摇下车窗,人却坐在后座上岿然不动,“你们家小姐脚扭伤了,找人来帮忙吧。”
“是是是!”苏仲权忙招呼下人把结夏扶下车,“陆总,里面茶已帮您备好了,不下车坐会儿?”
“谢谢,今日太晚,就不叨扰了。”陆哲修婉拒,然后当他俩的面摇上车窗,全然不顾两张僵硬的老脸。
结夏被人扶下车,回过身弯腰朝车里的陆哲修摆摆手,“老陆,今天谢谢你啦,老三样很好吃。”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含笑,眼里却含情,娇态可掬的样子看得陆哲修心窒,直想把她一把抓回来继续那个始终无果的吻……却只能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呆坐在位子上动弹不得。
其余三人却被她冒犯的称呼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傅黎诗赶紧出声阻止,“哎呀结夏,太没规矩啦!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称呼陆总呢?”
“没事,”车内传来陆哲修的低沉的男声,“是我让她这么叫的,结夏,明早我来接你。”
明儿上肉~
洪流(
7408712
洪流(h) 匿爱 ( suzy )
洪流(h)
柔软如云絮的雪白大床上,陷着两具赤裸而纠缠的躯体。
陆哲修只顾闭着眼睛激吻怀中的女人,哪里都不碰,仿佛要将之前被压抑的千般情绪都释放出来一般;她如花般娇嫩芳香的樱唇柔嫩多汁,被他狠狠碾压吸吮,他粗暴的撬开她的牙关,卷着她的丁香舌肆无忌惮的纠缠,大口大口从她的唇舌间吸取着她的蜜津。
浑浑噩噩中,陆哲修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兴奋和快慰,他缓缓睁开眼,看清怀中的女人竟是结夏,更加让他陷入到一种如愿以偿的巨大喜悦中难以自拔。
“怎么会是你?结夏……”他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理智和激情两厢碰撞,他清醒的思维和诚实的身体在相互在撕扯,令深陷情欲的他进退维谷,痛苦难当。
“陆哲修……”结夏烟视媚行,她细细的喘息,双手主动地缠上他的脖颈紧紧地搂抱着他,“我要——”
“老天……什么情况……”他被她的主动打败,臣服在她洁白无瑕的娇躯上难以自拔,不得不承认,他简直有一种被临幸的欢欣雀跃。
心随身动,他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结夏光洁如玉的肌肤宛如婴儿般粉嫩白腻,陆哲修嗅着她粉嫩的香颈一路往下,天鹅般柔美的玉颈下是性感的翅型锁骨,撑起一对圆润白腻的香肩,陆哲修像是在对待一道上品佳肴,每一寸都不放过,细细啃啮,惹得结夏激喘不已,回荡在他的耳朵里,更加激得他shòu_yù高涨。
再向下便是一对高耸挺拔的雪白sū_xiōng,那傲人的弧度让陆哲修眼热不已,两座雪白柔腻的山峰上,点缀着樱红如梅的粉嫩蓓蕾,颤巍巍的,他一把握住她的sū_xiōng,用手指快速拨弄她粉红色的rǔ_tóu,近距离的观赏狎玩,“长得真可爱,和你的脸一样可爱。”他粗喘,赤红双目盯着顶端逐渐发硬的rǔ_tóu,食指又绕着她的圆点转圈,连她乳晕上的颗粒都被他玩得激凸了起来。
“啊……含我,快点……”结夏拱起rǔ_fáng往陆哲修的嘴里送,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改往日清纯无俦的样子,骚媚得让陆哲修招架不住。
陆哲修来不及去细想这个中原因,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自己心水的女人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他被她这副样子撩得下身肿胀发疼,直想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埋进她体内冲刺。
可他残存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