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不动筷子问道:“欧阳姐!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我再给你要点别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你吃你的别管我。”
她微笑着说。“大牛啊,我给你讲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听?或许对你的病有帮助。”
“欧阳姐你说吧。”
我放下筷子。
“几年前,老徐与一个年轻演员演练武打对手戏时,不慎被长矛刺伤下身。从此,他的yīn_jīng就不再能勃起,也曾四处寻医吃药都不见效。老徐的母亲是著名的医学专家,老徐的爹在他幼时就早早去世,她非常疼爱他。为了治好儿子的病,年近70的她苦心研究,查阅大量资料,走访许多名家名医,针对老徐的病情和部位,终于写出《关于男性创伤性障碍的康复理疗办法》的草案手稿。随后,她又教与我具体方法,让我每天按照她教授给我的手法给老徐按摩推拿,同时配合特制的药物涂抹和服用,不到半年,老徐的病就神奇地好了。”
“真的?那我的病是不是有望了?”
我兴奋异常地。
“你先别高兴,不知道你的病与老徐的病是不是同样障碍症状?治疗方法是不是一样?服用的药物管不管用?毕竟老徐的姐姐是专门针对老徐的病情研发的,对他管用,不一定对你也管用。”
“是这样啊?”
我有些失望。
“不过,你也别灰心,我来滨海市之前听他姐姐说,她弟弟的病康复了,说不定这个《关于男性创伤性障碍的康复理疗办法》能解救许许多多男性性功能创伤障碍的患者。为此,她召集了十几个国内著名的医学专家对这篇学术进行论证,并在s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进行临床实验。我回去后,再跟她说说能不能把你当作一个临床试验的志愿者。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谢谢你!欧阳姐!”
“你还与我客气?你我不是姐弟么?”
她嗔怒地白了我一眼。
“嘿嘿!”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大牛啊,你刚才说你做保安工作?”
“是啊!”
“在哪个保安公司?我的一个朋友也经营着一家保安公司,说不准能帮你。”
“不用了!”
我坚定地说:“我不想借助别人力量,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打拼出一番天地。”
“嗯!有志气!如今,有你这样想法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啊。可是,以你的才识和能力应该做一些别的事业。”
她点头赞许。
姐弟俩越聊越近,越聊越亲。
(10月4日19:00)海滨国际大厦餐厅,刘世雄告诉我明天一早乘坐海滨市政府提供的一辆高性能四驱吉普车去海滨度假村把二宝和娟子接回海滨,尚碧云和吴芳明天也将从特区赶回海滨,准备后天也就是10月6日乘班机返回t市。
(10月4日22:30)当天晚上,我没有再去窃听隔壁房间里那靡淫的刺激声。躺在床上,脑海里老是浮现欧阳姐那美丽的身躯正在被人蹂躏,我犹如百爪挠心一般难受。
我拉开阳台门来到阳台上,向远处眺望,外面的空气清新,心想反正睡不着,还不如到楼下的广场转转。站在楼前广场花园,发现暴雨使这座美丽的城市多个地方成为沼泽,交通陷入了瘫痪。
雨又淋淋地落下,我急忙往楼里跑,刚进大厅旋转门内,远处电梯门徐徐开启,一位身着紧身红裙装,婀娜多姿的女子,在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簇拥下莲步款款的走出。
随着高跟鞋在光亮如镜的深蓝色大理石地板发出“笃笃笃……”
响声。
她一边袅袅婷婷走着,一边扫视整个大厅,突然她看见我正往电梯这边走来,她的眼神便露出不易察觉的喜色。
我距离她几步远时,才发现就在今天早上在vip餐厅吃早餐时见过这个女人,当时,我吃完早餐刚出餐厅门,一个五官深刻,魔鬼身材的女人从身后快步超越我,站在面前伸手递给我遗漏在餐桌上的房间房卡和手机。我恍然后,连忙道谢,她却抿着嘴向我露着妩媚的笑容,风情万种地转身飘去。
我正疑惑之际与她已近在咫尺,惊讶地看见她用恳求的表情冲我眨了两下眼就在擦肩而过时,只听得“啊哟!”
的一声,她脚下一崴身子向跌向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将她抱住。
那几个保镖似的男人迅速以粗鲁地动作把她从我怀里拉开,并用警惕的眼光大量着我!
“四米吗撒恩!四米吗撒恩!(すみません:对不起!”
她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躬身道歉。
简单的日语我还能听懂几句。
“tmd!原来是个日本女人!”
我心里暗暗地。说实话我打心眼里非常反感日本人,小日本对我国的侵略时久罪深,自倭寇伊始历时数百年!时至今日仍没有一丝悔意,甚至连南京大屠杀都要否认。原先她在我内心的高雅、性感和惊艳都不复存在。
我冷冷地不屑道:“带一胶布!(だいじょぶ:没有关系)”
然后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根本没理会身后的她惊讶的嘴一直没有合上。
回到1116房间,当我脱衣准备洗澡时,从上衣口袋掉出一部粉色手机。
“咦?这是怎么回事?”
我猛地想起那个日本女子在跌向我之前的异样表情,还有那耐人寻味的眨眼。好像是她假装崴脚跌倒,乘机把手机塞进我的衣服口袋里的,难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