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样飘散在水里,随着水的波动摆动着。
他结实修长的身体在透明的水下显得愈发柔韧白皙,温泉水的高度恰好险险地淹到了他胸前凸起的两点,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沉,他走到景必果的身边撩水为景必果清洗头发,景必果说:
“你等我洗完头发给你搓背。”
梁劲的手有意无意蹭过景必果右边胸口的那一点,笑道:
“必果真贤惠。”
景必果瞪了他一眼,梁劲被他一瞪喉结忍不住滚了滚,景必果看见他暗蓝的眸子,连忙警惕道:
“都说了不动我的。”
梁劲讪笑道:
“不动不动,你都伤了我怎么还忍心碰你。”
景必果这才放下心来,他取了布巾走到梁劲背后给他擦背,只觉得手底下的肌肉纹理清晰,不夸张但是充满了爆发力,这是梁劲从小锻炼的结果,梁劲想起梁劲小时候每天傍晚都和他爹梁长虎在小院里桩马步的情形,就好像还在昨日一般,忍不住叹气道:
“一睁眼我们都长那么大了。”
梁劲感受到景必果在自己背上一下下地擦拭,也有些感叹,说:
“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回见面的情形么?”
景必果的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轻笑道:
“怎么可能忘记,那天干娘刚刚脱了我的衣服给我擦身体,就突然有个小狗崽子突然跑进来。”
梁劲却说:
“那天我天一进屋就看见你光溜溜的丫头似的钻在我娘怀里。”
景必果黯然说:
“你那是还小,肯定被我的身体吓坏了吧?”
梁劲回想了一下,说:
“这我倒是没注意,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小妹妹,心里又害怕又高兴。”
景必果疑惑道:
“你高兴什么?”
梁劲坏笑道:
“男女授受不亲,我怕我看了你的身体我爹娘责备我,却心里高兴我看了你的身体就是毁了你的清白,你这辈子是要嫁我的。”
景必果气得在他背上捶了一下,怒道:
“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你小时候就一肚子坏水!”
梁劲叹气说:
“后来很多年我都记得你的两条腿儿,细细白白的,和羊腿似的。”
他说着背过手在景必果的腿上撩了一把,景必果臊得厉害,打开他的手,怒道:
“难怪小时候那么粘我!亏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你是不是一直想着占我便宜?”
梁劲回身抱住景必果,惋惜道:
“那时候傻乎乎的只想找个法子与你亲近,若是早些懂了这些……”
景必果气得冷笑道:
“早懂这些你也不能怎么样!”
梁劲把下巴抵在景必果的肩膀上说:
“若是早些懂了这些一定不让娘收你做干儿。”
景必果一顿,梁劲接下来的一句话险些把他气死:
“必果,我一定要你做我童养媳妇。”
“梁——劲——”
是夜,景必果因为梁劲的一句“童养媳妇”不肯让梁劲上床,今天是两人新婚第二日,梁劲怎么可能乐意与景必果分房睡,他惨兮兮地在床边一杵,一双墨蓝的眼睛巴巴望着景必果:
“必果,我困了。”
景必果只觉得床边像是蹲了条狗子似的,他无奈叹气道:
“罢了,你过来吧!”
梁劲闻言第一件事不是上床反而是脱衣服,景必果没反应过来,梁劲已经脱了上衣,赤膊上床躺倒了景必果身边。
景必果感受到梁劲胸腹处结实的块状肌肉,他别扭道:
“你睡个觉tuō_guāng衣服做什么?”
梁劲右手手臂上举伸直,左手垫住右手上臂,舒服地伸个懒腰,说道:
“这样睡舒服。”
他心里却道:
要睡你当然要tuō_guāng衣服的。
景必果拉拉被子覆盖住梁劲裸露的肩膀,梁劲搂住景必果,问道:
“必果,你的武功真的没法恢复了么?”
景必果没有回答梁劲的话,他说:
“你不困了么?睡吧。”
梁劲“嗯”了一声,手却依旧在景必果的身上乱摸,他把手探到景必果的衣服里,摸到裹着胸部的布条,他说:
“你裹着这玩意睡不难受么?”
景必果感觉到胸口一松,梁劲已经解开了裹胸,虽然景必果已经习惯裹着,但是能松开并且畅快地喘气还是让他感到舒坦。
长时间的裹束让景必果的胸口胀痒得厉害,梁劲的手一碰景必果就有了反应。
“梁劲……你松手!”
梁劲两只手掌抓住景必果的微隆的胸脯一阵揉面团似的揉捏,景必果被弄得急喘一声,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梁劲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夹住景必果的两个红艳的rǔ_tóu,一边揉弄景必果的胸口,一边侧头吻住景必果的嘴唇。
景必果与梁劲唇齿纠缠,梁劲的手指不断用力放松,景必果的两颗可怜的茱萸被夹在梁劲的指缝间都变了形,渐渐发硬充血起来。
梁劲分开与景必果紧贴的嘴唇,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