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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果这么诱人,我怎么舍得松手啊。”
他说着一路向下舔吻,舌头停在景必果的一侧rǔ_jiān上打着转,然后又模仿吸奶的动作不断吸吮,发出啧啧的淫靡声音。
景必果被弄得舒服受用,他半阖着凤眼,两只本来想要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搂住梁劲的头,他的手指难耐地爱抚轻扯着梁劲的卷毛,嘴里忍不住泄出呻吟:
“嗯……梁劲……好舒服……”
梁劲不断对必果的rǔ_tóu轻咬拉扯,他用牙齿叼住景必果的rǔ_tóu向上提起又陡然松开牙关,那颗肿胀充血的小果实由于惯性在柔韧的小乳上弹跳了几下,景必果又发出一声呻吟,他半边胸脯都被梁劲弄得湿哒哒的,被梁劲吮吸他还觉得不够,扭着身体把另一边的胸口送到梁劲的嘴边。
梁劲的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景必果的rǔ_tóu,弯唇笑道:
“必果这边也要么?”
景必果红着脸没说话,梁劲已经含住了送到嘴边的乳粒,细细品味起来。
梁劲一改方才吮吸的动作,而是用灵巧的舌头不断顶弄景必果的rǔ_jiān,还坏心地用舌头去拨弄rǔ_jiān闭合的小孔。
景必果被梁劲弄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舒适的感觉,他和梁劲的姿势已经不知不觉从躺着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景必果跪坐着,此刻他被梁劲弄得舒服,连衣服已经挂到臂弯里了也不知道,只是一只手搂着梁劲后脑,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在梁劲的背上摸索。
梁劲则坐在床上,这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嘴唇碰触到跪着的景必果的胸口。
梁劲左手搂着景必果的腰,右手探入景必果的裤腰里揉捏他富有弹性的臀瓣,一边埋头在景必果的胸口吸咬着。
“梁劲……嗯……轻一点……唔……”
梁劲突然在景必果的rǔ_jiān上重重一吸,景必果浑身一抖,挺立的男根几乎因为这一下的刺激射出来。
梁劲本来在景必果后臀上流连的右手从后探到景必果的腿间一摸,果然在穴口摸到了不少滑腻腻的液体,他借着蜜水的润滑对着景必果湿热的花穴送入一根食指。
景必果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柔软的xiǎo_xué被突然入侵,他发出了一声痛呼,两腿撑不住身体,一下坐下去,梁劲的手指来不及撤出,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尽数被景必果的花穴吞没。
“不要……那里的伤还没好……”
景必果挣扎着让梁劲把插入自己身体的手指抽出来,梁劲也摸到景必果体内的确有一处裂伤,梁劲回想一下,似乎昨晚检查的时候还没有,应该是今天早上自己强入景必果身体的时候留下的,难怪今天在浴池里的时候不肯让梁劲碰他。
梁劲感到景必果的伤处已经有些肿胀,估计已经有些发炎了,他皱眉道:
“我伤了你,你怎么不和我说?”
景必果垂眼说:
“不碍事的,我……我过两天就会好的,梁劲,你忍一下……”
梁劲把景必果体内的黏液清理干净,然后下床找了药膏用手指给景必果细细地抹了,一边严肃地说:
“你以后伤了一定要和我说!”
景必果脱了裤子张着腿躺在床上,感受到梁劲的动作,他有些羞耻地说:
“梁劲,我这身子会不会不适合和你在一起,若是每一次都撑裂开怎么办?”
梁劲闻言,有些生气道:
“你不和我一起还和谁一起?你再这么说,小心我他妈把你操成松货。”
景必果被梁劲的话说得耳根子发热,刚抹完药的花穴又有些潮湿起来,梁劲发现景必果又情动了,他自己也忍得难受,可是他强压住心里的欲火,拍打一下景必果的紧实屁股,发出清脆地“啪”的一声,他说:
“你要是再流蜜水之前的药就白上了。”
景必果满脸通红地合上腿,用被子盖住,他的衣襟依旧敞开着,露出两颗挺立的殷红rǔ_jiān,梁劲的喉头不动声色地滚动一下,他藏在浓黑睫毛下的的墨蓝眼珠已经被yù_wàng撩拨得近乎成了黑色。
梁劲怕自己再再这屋里待着会忍不住再伤到景必果,于是干咳了一声,道:
“我出去走走,你先睡吧。”
他说着不等景必果的回答,匆匆推开屋门出去了。
梁劲这一出门到天亮都没回来,他接下来几日也夜夜宿在客房里,不和景必果共寝。
黑莲教众人私下里悄悄传教主新婚第二夜开始就没和景公子睡一屋,有人猜测会不会是景公子失了教主的宠爱,可是看两人白日里形影不离的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众下人纳闷,景必果心里对于梁劲也颇为过意不去,他知道梁劲是怕又伤了他所以才每晚去客房睡,可是梁劲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莲宫的主人,不睡主卧却睡客房也说不过去。
又过了两日,景必果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他在和梁劲用晚饭的时候好几次暗示梁劲留在主屋过夜,梁劲都好像没发现他的暗示一样,吃完饭就打算离开。
景必果一着急,直接说道:
“梁劲!你今晚别睡客房了!”
梁劲挑眉,说:
“我睡主卧可忍不住不碰你。”
景必果一闭眼,破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