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见她已然醒了,干脆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人也挤了过去。
“陈煜……”她急了,咬着红唇,昨晚的伤还没好呢,他怎么能又要碰她。
沾了药膏的手一顿,从她腿间抬起头来,陈煜邪肆一笑,“想什么呢,我是在给你上药,瞧瞧,都肿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沈静仪一愣,原来,原来不是……
哎呀,丢死人了。
撇过脸去,她也不问了,见此,陈煜眼中闪过一抹促狭来。
看着眼前的一片美好,他忍不住咽了咽喉头,微微低下头,靠近,将手上的药抹上她的腿间。
药膏凉凉的,让得沈静仪缩了缩,不过,的确舒服就是,那股火辣辣之感便瞬间缓和了许多。
因着舒服,双腿也放松了许多,任由他将她扳开着。
她不知道的是,某人的眼中已经染上了欲色,正灼灼地看着那红肿的地方。
想了想,他又抹了些药膏,涂在她腿间,在她闭上眼享受时,他勾起了唇角,手指往前一递。
“嗯……你……”沈静仪身子一躬,倏地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他,陈煜丢开了盒子,压倒在她身上,一只手仍旧在她腿间。
鼻尖相抵,他轻笑,“真想一口吃了你,不过,这里都这样了,为夫还真是有点儿不忍心。”说着,还动了动手指,“药要抹匀了才有效。”
沈静仪气结,“你给我出去,你这样,这样太……”
“嗯?太什么?”他邪魅地靠近她的耳边,吐了口气,“你知道么,你脸红的样子,更迷人,不过,还是没有你昨晚的样子好看。”
他其实还想尝尝昨晚那*的滋味儿,可奈何沈静仪的身子太过娇弱,经不起他的折腾。
只能忍下。
沈静仪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从前没瞧出来他竟是这样的人呢?
“你坏死了……”她不予理他,撇过脸去。
陈煜一笑,“我只对你一人坏而已!”
闻言,沈静仪嘴角一弯,随即又平下,“我才不信呢!”
话虽是这么说,可眼中分明写着欢喜二字。
陈煜看着她犹似二月桃花般的脸颊,心中一动,低头便噙住她的唇,吻了上去。
缠绵悱恻……
再次醒来,已是暮色四起,她起身,方才瞧见屋里坐在长案前,拿着本书看的人,心中一暖,起身下床。
腿间倒真是没那么疼了,也舒服多了。
听到声音,长案前正在看书的人抬起头来,一盏烛火映照着他无双的脸庞,眉如墨画,眸似星辰。
这样一个如玉的翩翩公子,如今,是她的夫了。
沈静仪看得有些痴了。
“醒了?”他笑道,心里却是为她的发愣而微微激动,“祖父祖母那边儿已经派了人来催了,赶紧梳洗下,换身衣裳跟我去那边儿用饭。”
沈静仪回过神来,连忙应下,唤了丫鬟进来,只是,进来的人却不是珍珠绿拂,而是早上所见到的那个丫鬟。
她记得打听过,是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拨到这个院子里,提了一等,换作解衣。
解衣,听这这名字倒也有趣。
人长得也漂亮。
沈静仪倒是没有阻止,只是问了句,“我的丫鬟呢?”
解衣抬起眸子,甜甜地笑了笑,正好一张侧颜对着陈煜,“回奶奶,两位姐姐有别的事儿在忙,奴婢便过来伺候您和爷了。”
沈静仪挑眉,有别的事?
她微微抿唇,若是有别的事,她这个做主子的,会不知道么?
“你去唤她们过来,问问她们,我那支金玉芙蓉簪子哪儿去了。”她说道。
解衣一愣,她扫了眼梳妆台上的头面,金玉芙蓉簪子?九奶奶有这个首饰么?
她特意整理过,将她平日里用的东西都过了一边,可着实不知这一东西啊!
沈静仪从镜子里看见她皱眉的模样,勾了勾唇,她自然是故意的,上次她从谢府逃出来,那支簪子便弄丢了,至今也未找到。
这里,当然更没有了。
“愣着作甚,听不懂奶奶的话么?”陈煜见人久久不动,便皱眉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将奶奶的丫鬟叫进来,往后无事,便不必在跟前伺候了。”
哪知,屋里的人立即跪了下去。
“世子爷息怒……”
陈煜不喜,“下去!”
几个丫鬟一缩,皆看向在她们前头的解衣,解衣抿唇,抬眼看了看陈煜,只好带头,“是,奴婢告退!”
其他人自然不敢耽误,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待到她们离去,沈静仪这才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为何如此生气?”
陈煜放下手中的书,朝着她走过去,见她发髻已然挽好,皱了皱眉头,“这发髻太老了,换一个。”
沈静仪挑眉,轻笑了笑。
解衣给她挽的是牡丹髻,这发髻虽然华丽贵气,可却有些显老。她不过才是个新婚娇娘,十五岁的年纪,挽这个发髻,的确有些老了。
“那便打散重梳便是!”她说着,拔下钗子,将一头青丝散了下来。
陈煜抬手去接,五指穿过她如缎般的发丝,缠在指尖,一嗅。
芳香扑鼻。
是她身上的梨花香,还有一股,幽香。
“别闹了……”沈静仪扯下他手中的头发,此时,珍珠与绿拂进来了,两人脸色似乎不怎么好,可看到陈煜在此,便收敛了神色,行了一礼。
“奴婢见过九爷!”两人福身道。
陈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