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居然很难开口拒绝姚锦梓温柔的服务,是因为我到了古代呢,还是因为我成了男人?抑或是因为对象是他?
我知道我对锦梓是怜惜,喜爱,不过,还没到真正爱的程度。再说了,我又不自虐,做甚要爱上痛恨自己的人?
我拒绝了下床吃晚饭,也拒绝了在床上吃晚饭,表示自己很累,这就要睡觉。
锦梓没说什么,出去了一次,过了一会儿回来,在我身边躺下。
虽然累,我却睡不着。锦梓大概也睡不着,他倒不翻来覆去,只是特别安静,连睡着时那种内功高手特有的轻浅绵长的呼吸也听不见,可是尽管是这种寂静无声,我却能感觉到他心中的烦躁。
突然想到,今天锦梓也闻到了那“和合”香,虽然他自己说那香对他没什么用,他也可以用内力驱出来,总不可能一点影响也没有。我记得他想那个我的时候是颇为激动的。就算没有药物影响,后来他又帮我……那个,也不可能不产生情欲啊。
那么,他现在烦躁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男人的情欲比女人的更难控制,现在我成了男人,对于这一点是有体会的。也许生理上并不真的如此,那么至少他们更不习惯控制自己。
……
我烦躁的翻了两回身,锦梓都没理会我。
我终于忍无可忍,坐起身来。一下掀掉锦梓的被子,拉掉他的下裳。
果然,在上膛状态。
他吃惊的看着我。
我咬咬牙,给自己再鼓一次气。。。。。。
伏在床沿不停地呛咳和干呕,很想怒责他的粗暴行为,但是想到毕竟是自己主动,人家不过是行为激烈了点,决定就这样算了。
不料他却托住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凝视片刻,用拇指温柔的擦掉我嘴角的污物,然后一个热致缠绵的吻就落了下来。
……
嗯,吻技很好,热烈又不失温柔,我承认,如果我说我没被打动那是骗人的。
事实上,我简直有点心醉神迷。
不过,吻完之后看着他那样盯住我的脸,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糟很糟。
糟归糟,做a这回事,就像茹素和开斋,当你禁欲的时候未必怎么难耐,可一旦开禁,就觉得再也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我和锦梓睡在一张床上,可谓地利;两人都青春年少,干柴烈火,可谓人和;所以在月黑风高的天时之时,这种用手和嘴互相安慰的勾当就没少做。
我是个很好的学生,在锦梓的教导之下,技巧日益纯熟。
我们因而也将两床被子撤换成一条,我开始习惯窝在锦梓怀里睡,这真是意想不到的福利,他的身体又温暖又坚韧又光滑又有弹性,搂着实在很舒服,我最喜欢化身八爪鱼在他身上纠缠厮磨。
不过这当然也有危险性,我现在已经恢复了l睡的习惯,锦梓比我,嗯,比张青莲小将近十岁,自然也比我更容易冲动。
如果是他为我服务,我觉得很舒服,当然没意见;可是如果要我为他服务,我就不那么甘之如饴了,无论是手还是嘴都很容易累,事后都又酸又疼呢。不过,想到相比较于要我贡献出另一个器官的方式,我就会更加积极一点。
不管怎么说,我的私生活现在算是比较安定和谐和规律的。
公务方面的应酬并不特别多,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处到这样的高位,够格请我的人已经不多了,而像古韵直和李闵国这样的,虽然够分量,却又不会请我。
刘春溪那个家伙倒是开始三天两头往我府里跑,但是他官职比较低微,也怕御史弹劾他攀附,所以不敢名正言顺的邀请我出去。
“人鸭”事件基本上按照我的思路处理,现在崔家大少爷已经被通缉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总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我的干儿子最近不知为什么忙得很,也不来讨好我了,我倒是有点担心他因为生疑而打算倒戈,就叫田纯去暗中查探他的动向,才发觉了一件趣事:原来我干儿子竟有惧内的毛病,他常去兰倌那里的事不知怎么被家里的河东狮知道了,竟带人去砸掉了兰倌那里,还把我干儿子揪着耳朵从京郊一直拎到西府大街的宅子里。
不过兰倌似乎后台很硬,被砸了之后,竟然搬进城里,赁下一处新建的雕梁画栋的华厦,取名叫“留芳楼”,采买了几十个清秀男孩儿,干脆大张艳帜,做起生意来。一时声势之盛,快要盖过京师原先最著名的三处青楼了。
我敢肯定里面一定有我干儿子的股份。
就是不知道兰倌的后台究竟是什么人,似乎神秘得很,田纯和朱纤细一起去查都没有头绪。
邵珉昨日送了一筐岭南急送的新鲜荔枝,大概是答礼,这个在古代可难得得很,我虽然不是杨贵妃,却也满心欢喜。
这样一来,最近我都窝在家中,和锦梓过小日子,有时候考察一下锦枫和小绿的功课,那个书生罗耀祖文章其实不错,人也不像我原先想得那么没用,锦枫和小绿都很尊重他,小绿且不提,锦枫那么倔又讨厌的孩子居然也认真把他当师父,倒很是叫我吃惊。
可是,这个书呆子只要一见我就神色惊慌,笨手笨脚,丑态百出,不知道是不是被张青莲上过一次之后心理伤害太深。
我看他字写得很是漂亮,嘱他闲暇之余也做点文书的活儿,又通知账房给他提高束修。
我府里的经济和人口状况我现在还没弄清楚,决定哪天比较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