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港口的那些船,就知道大叔是非同凡响的有钱。
‘欸,大叔的产业我可没动过,一颗螺丝钉,我都没变卖过!’洁辩解道,突然她声量转弱继续说道,‘但,租金我有拿来用一些些啦’
‘大叔产业可收的租金不少吧?’
‘很多。用都用不完,这些年,银行户口的金额只有增加,没有减少过。’
洁突然静了下来。
用食指敲着键盘。
她敲着:大叔,回来!
双眼呆滞的直视,思维好像已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我知道她在想念大叔。如果这些金钱这些产业能换大叔的回来,相信洁会毫不犹豫。
我看她眼泛泪光。
我不知道她最近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她最近的日子一定不容易。
‘你知道我最近谈恋爱了吗?’洁突然问道。
‘知道。’我不知她是在问我,还是问远方大叔,我还是答了。
‘你知道我又失恋吗?’
‘我’我也不清楚我知不知道,因此考虑了之后就缄舌闭口。
她和王子此时此刻是否还在一起,我不知道。但,洁的恋情一定是以分手为下场又好像是必然的。因此,我不清楚我知不知道。
但,现在我知道了:洁和王子分手了。
洁又安静不作声了。
我看得出,她这次恋爱是认真的,她很伤心。
安慰伤心的灵魂是我的专长。
这不是我说的,是很多朋友说的。
什么专长?我只是掌握了安慰伤心人的秘诀,那就是:
什么都别说,静静的陪他。
管不管用?你自己可以试试看。
这来自四千年前的古老智慧,至今都管用:
这样的话我听了许多,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虚空的言语有穷尽吗?有什么话惹动你回答呢?我也能说你们那样的话,你们若处在我的境遇,我也会联络言语攻击你们,又能向你们摇头。
因此,安慰伤心人,别说太多话,话语也许会更伤人,更教人愁烦。只要静静的陪伴就够了。
洁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不出声。
我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陪她。
树屋真是异常舒适,再加上我真的太累了,陪着陪着,我睡着了。
醒来时,不知已过多少时刻。
洁还在盯住她的电脑。
☆、第六章
听了洁和王子的恋爱故事,我只能说:我的天啊!
这同时是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可同时洁也真的犯下欺君大罪。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在。
我摸摸洁的脖子,也还在。
天啊!我可不可以不要知道这个秘密?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你神经病啊!’洁一手将我的手甩掉,‘美丽的谎言就让它继续美丽,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什么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现在全天下以为我是司徒文杰。我不是司徒文杰,你才是司徒文杰,我们现在是犯欺君大罪,在古代可是要杀头的!’
‘你现在要搞清楚,我从来没有骗过王子,因此,我从来没有欺君,哪来罪?只是一开始时,他有美丽的误会,我只是没有戳破那误会。换个角度去看,就是因为我敬重君主,才没有戳破它。’
圆谎也许是女人的本能和天份。
那误会可大了,但,洁说对,这美丽的误会让它继续美丽,只要我和洁不说,应该没有人窥探得出这秘密。
‘再说,后来的后来,我真的有为王子的真情所打动。我是有付出我真感情的。’
‘这,我真相信。不然,你不会这么忧愁。可是,等等不是说是付出真感情吗?如果是真感情,却又那么计计较较,感觉好像怪怪的。’
‘都是你啦!疑神疑鬼,计计较较什么美好浪漫的情绪都给你破坏掉了!’
‘你这女人!不要姓司徒,姓赖好了!’
‘还有关于说你是司徒文杰,基本上,我并没有骗王子骗皇室骗君主,我只是骗那两个笨蛋记者,他们闯进办公室时,刚巧我就在那里,又给他们看到那张照片,他们以为我只普通书记,我就顺口说你是司徒文杰了。我哪里知道他们真的那么笨,全盘相信,还会编故事去骗全世界。’
无知也是一种罪!
在关键时刻,女人的脑袋又会变得很清楚,分析能力又会变得很敏锐。怪不得她现在如此淡定,反而是我紧张兮兮的。
现在让我开始细说洁和王子相识相知的故事,真的是扣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洁能认识王子,说得好听一点,全跟她广交朋友的性格有关,但,我觉得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是:她不懂得慎交朋友。
洁有很多朋友,三教九流、各路人马。
无可否认的,这些朋友,对洁的侦探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但,对洁的私生活却是极大的负担。
洁有一位志同道合,即也是超爱相亲的朋友:梁楚君。
只是她们的相亲策略与目标大不相同:洁采取打游击的方式,目标是有情郎,楚君是重点出击,目标是高富帅。
两人见面时总会滔滔不绝、异常兴奋的分享自己相亲恋爱经验。但,我觉得都是失败的经验。至今两人都嫁不出,当然算是失败的经验,但,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说得这么开心。
如果她们是认真的想把自己嫁出去,不应该这么开心。
如果她们不是认真的想把自己嫁出去,不应这么积极四处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