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又握紧了一分,让他又痛又舒爽。
他和那个乞丐一样没什么区别,他也在亵渎阿绿。
他也是一个要被唾弃的人。
他还杀了人。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在十二岁的任礼的心上染上了一笔浓重血与欲的色彩,他兀自沉浸于自渎的快感中,又陷入了杀人的成就感里。
杀掉那个亵渎阿绿的脏东西。
任礼胸中的某一处,强烈的独占欲正生根发芽。
他又想起以前某天,自己偶然瞥到村里的张寡妇和王华他爹偷情的一幕。张寡妇被压在树干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王华他爹不停地上下耸动着,狠狠顶着张寡妇,嘴里时不时吐出脏话,可是张寡妇依旧紧紧抱着王华他爹不肯放手,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如今他才尝到了滋味。他不禁想象起,如果阿绿被那样了,是什么表情。
任礼又甩了甩脑袋。阿绿不可能被这样,如果一定被这样了,也只能被他才行。
思及此,任礼手下加快了速度,涔涔的汗液打湿了衣衫,粗重低哑的喘气声充斥着周围。最后,一股带着腥气的精水从铃口飙射出来,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脚边。
他张开手掌,看着一滩白浊糊在掌心中,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任礼呆坐着,随后将手上的黏液抹到旁边的地上,穿起裤子,放空了一会儿思绪,便靠着墙沉沉睡去。
后来几天,任礼开始牵阿绿的手。阿绿不习惯他掌心的汗和热度,想放开,但是任礼很快就露出一副恹恹的神情,默不吭声。
阿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每次他这样,就搞得自己好像是欺负小孩的坏蛇妖一样。
她就随了他。
后面,任礼又想背她。阿绿拒绝道:“我是蛇妖,这样走路,我根本不累,你背我做什么?我背你还差不多!”
任礼听了,眉头马上皱起来,“男的怎么能让女的背呢?”
阿绿说:“那我也不用你背啊。”
任礼故技重施,恹恹地说道:“阿绿,你就帮帮我吧,我背你,我可以提高自己的力气,这样,打仗的时候才不容易死。”
阿绿一听到“死”这个词,冷不防吓了一跳,“你别瞎说!给你背就是了!”
任礼听罢,马上蹲下身来,让阿绿伏在背上。
渐渐变热的天气让阿绿有些难受,趴在任礼背上很快就大睡过去。
蛇妖微凉的体温却让任礼很是舒适。
这般背了她几日,任礼反而觉得脚下生风。
投军之后,任礼就让阿绿变成蛇形呆在自己身边。阿绿不愿呆在臭臭的军营里,找了附近的一个山洞住着。
于是,很多人就会看到任礼在闲暇之余,跑去山洞和一条翠青蛇说话,甚至摸摸蛇皮。眼神中又好像带着奇怪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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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6
平南侯府
任礼跟着郭守德打了六年,从一开始的无名小卒,到现在有名的年轻少将。世人听闻此人姓名,知道此人虽年少,但杀人不眨眼,见敌就杀,一个不留。
此时祝凛已经占领了皇城外的五座重要城池,同时攻克吞并了其他起义军的很多地盘,祝凛几乎已经称霸群雄了。
第二年,祝凛麾下五支部队围攻皇城,琰帝自缢,祝凛即位称帝,改国号为大祝,改年号为泰光,大赦天下。初封五大将为开国元勋,其中郭守德获封卫国公公爵称号。而任礼作为郭守德手下一得力将领,获封平南侯侯爵称号。
***
任礼获封侯爵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绿从皇城外的某个山洞里接到侯府。
阿绿和任礼坐在马车上,二人没有说话。
阿绿悄悄抬起眼睛看他,这个小男孩已经不复当年的模样,如今已是高大英武,俊朗不凡了。
算了一下,他也快到二十岁了。据说人们很看重二十岁的生辰。
这七年时间里,阿绿见到的任礼,身上经常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说来,自己还从未同他庆祝过生辰,因为他生辰之时正好是自己冬眠之时。
在他们打仗的这段时间里,阿绿有几次偷偷设下结界,穿梭在军营里。她偶然听到有几个人在讨论他。
“你看任礼那小子那样,有人看到他对着一条蛇自言自语还笑呵呵的,”那人指了指脑门,“他是不是脑子……”
旁边的一个人忙作出噤声状,“小声点,人家现在是郭大人面前的红人吶!”
“而且连营妓都没找过,莫非是……不行?”
“说不定……喜欢男人呢?”
几个人忙缩了缩脑袋,“那他手下不是危险了?”
众人哄笑起来。
阿绿恶作剧地在最近的两个人屁股上踹了一脚,那两人痛呼大叫。阿绿又推了他们一把后,迅速离开。
直到她找到他的营帐,却发现一个丰乳肥臀的美艳女子正在任礼面前搔首弄姿。任礼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没有任何表示。
那女子也没恼,一只手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手,却被任礼躲开了。
阿绿盯了一会儿,而后默默地走开了。
回到洞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开心。
阿绿思绪凌乱,又觉马车里闷热,索性撩起轩窗帘吹风。
刚刚任礼说了,要带她去一个好地方。她就跟着走了。
任礼目不转睛地看着阿绿被吹起的发丝,如玉的皮肤,嫣红的嘴唇,不经意地紧了紧喉咙。
他轻轻坐到阿绿旁边,阿绿一惊,正想往旁边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