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他绝不是能用金钱所能计量的,而是更加重要的东西。
「穗高。」
「啊啊,又……医生,别哭嘛,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
「我……」
呼吸哽住了,但我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想现在我能说得出来了。
「我最喜欢你了,喜欢得言语无法形容。」
「……真的?」
我以手臂环住穗高的颈子点点头。
「是真的。我已经喜欢你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不太明白,但我喜欢到想把你从头吃掉,喜欢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比那家伙更喜欢?」
他说的难不成是东乡吗?我有点吃惊地说:「你在说什么啊。」然後皱起眉。
「根本不能比。」
「……是吗?」
穗高总算笑了。我稍稍拾起下颚强求著他的吻,他立刻回应。不只嘴唇,穗高连我有点湿润的眼角、额头还有鼻头都吻遍了。
一阵怜爱的吻结束後,穗高喃喃地说:「差不多忍到极限了。」
咦,正当我这么想时,穗高抱起我的脚像要抬在肩上一样。
「穗、穗高……」
「不让你负起责任的话……你害我都有些沾沾自喜罗!」
「啊……啊、啊……」
他炽热的椿贴上。我的後庭一瞬间颤栗起来,但立刻明白到造访的人是穗高,这次就像要迎入他一般开始收缩。
「好像在说你可以进来一样……」
「啊……嗯,可以啊……」
我将手滑过穗高壮硕的胸膛邀请他。
「医生?」
「来……穗高,进来……嗯!」
穗高猛地一口气贯入。
我的背脊从床单上浮起反仰著。苦痛与快乐盘绕在一起的冲击感,令我发不出声。穗高的唇碰触我颤抖的颈子。被他以浑身的力气拥抱著,骨头好像都要嘎吱作响了。
「医生……」
「嗯……啊……」
我以为穗高已经进入最深处了,他却压著我的腰侵入更深的地方。
我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等了一会,穗高开始动作。他选定手指确认过的部位以前端往上摩擦,跟不上穗高比往常来得性急的步调,我断断续续地喊出声,只能跟著摇动身躯。
「穗、穗高……我已、已经……」
我忍受不住地将手伸向自己摇动的分身。想达到高潮,从刚刚我就一直在勉强忍耐著。
「不行。」
然而残酷的情人却把我的手从那里移开了。不只如此,穗高还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床单上。失去自由的我,用甩头诉说自己的不满。
「穗高……」
「不行……我还想看更多,想看你狂乱的样子。」
「不……不要。穗高、让、让我碰……啊啊!」
我被穗高深深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