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分身得不到决定性的刺激,只能流著泪颤抖著。
「你说过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吧?」
没错。虽然我这么说过——
双手被压住,身体被弯起到什么也不顾,我不禁有点後悔。今晚的穗高就是如此不同。他以近似chū_yè的狰狞凶猛与第一次所没有的技巧玩弄著我。
「咕啾、咕啾」湿润的水声响起。
穗高正激烈插入抽出的坚挺,彷佛正从内部将我破坏。我知道自己的腹肌正颤抖著,想解放盘旋在体内深处的yù_wàng,但却得不到允许。
「穗高、穗高。」我以微弱的声音呼唤著,流下新的泪水。感觉跟不上身体的快感,这样下去,我好像要变得不正常了。
「……我在这。」
穗高躺下身,在我耳边呢喃。
他的呼吸很乱,我明白穗高的极限也不远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的身体被他的爱抚融化。
心,也被他的话语融化。
穗高松开了扣住我手腕的手。
我以获释的手臂忘情地拥抱穗高。
我爱你。当我这么想的瞬间,我连碰都没被碰触的勃起超越了临界点。
白浊染污了穗高与自己的腹部,我发出沙哑的悲鸣。在不曾体验过的深长高潮中,我知道穗高稍後也爆发了。
……在那之後的事情,因为太难为情了所以我不太想回想起来。
总之穗高以要把我连骨头都啃尽的气势贪求著我,第二天早上,我第一次在前往「藤井泽牙科」时迟到了。不但让第一个患者等了十分钟,那个患者还是梨图梦小妹妹。
「啊,医生眼睛又红红的,还有黑眼圈?」
梨图梦小妹妹的指摘,让刚穿上白衣的我差点有些狼狈,但在这里还是以职业态度佯装不知吧。
「因为睡眠不足啊。」
「那医生跟女朋友和好了吗?」
我想了一下,老实地回答:「和好了。」梨图梦小妹妹边让清水小姐替她系上纸围巾,边说著:「咦,那不是很好吗?」今天她也是自己一个人来看诊的。妈妈要上班所以没办法……刚刚柜台的野岛小姐这么说过。
我把口罩拉至下巴,看著梨图梦小妹妹。只看过我戴口罩的脸,她有点惊讶地张大眼。
「什么,怎么了?医生。」
我用还没戴手套的手很轻地拍拍她的头。
「你是个好孩子。」
我这么一说,梨图梦小妹妹的脸突然红透,不知为何变成生气的表情。直到当天的治疗结束她还在不高兴,令我感到困惑。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在梨图梦小妹妹回去後我喃喃自语,清水小姐笑著跟我说:
「那是因为她很高兴啊。」
既然高兴,那为什么要生气呢?就算是小学生,女人心还是很复杂。
午休时,要拿帐单给要医生的穗高来了。
他似乎正在取车途中,没时间跟我一起吃午餐。尽管如此穗高能来看看我还是让我开心。跟我不同的是,穗高即使几乎没睡也不会有黑眼圈。
「唉呀,新城先生,好棒的手表啊。」
眼尖的要医生发现了穗高手腕上的欧米茄表。
穗高露出明显一惊的反应,含糊地说:「嗯,啊,没什么。」把手表藏到袖口底下。要医生当然是微笑不绝地立刻追问。
「唉呀,你耳朵变红罗——是心上人送的吧?」
要是我跟穗高同时都脸红的话就麻烦了。於是我慌忙转过身,躲进诊疗室里紧急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