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燊之后的几天都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一方面是因为他那个三十多年都安安分分的女人ròu_dòng在被卫臻玩过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发骚,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卫臻——他那个该死的二世祖妻弟——他还是没能要到卫臻手上的那张照片。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傻乎乎地,却不比他那个姐姐好对付到哪儿去。这些天要不是为了那张照片,周启燊真不想再与这小子有任何接触,他甚至想过搬出这个鬼地方,但是在没有找到卫氏夫妇的遗嘱前,他又时刻不敢离开这座老宅。
卫臻似乎自那一天之后就把他周启燊当成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会随时发骚的女人,每天对他嘘寒问暖,端茶送水。他看过来的那种黏糊糊又充满青少年yù_wàng的眼神让周启燊觉得恶心,偏偏他有求于这个卫家仅剩的独苗苗,至少在股权尘埃落定之前不能和卫臻翻脸。
周启燊开完会回家又已经很晚了,他没在客厅看到卫臻的身影,理所当然地以为对方已经去睡了。没想到刚一进卧室就被床头的一道黑影紧紧压住。周启燊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公司里另外几派势力请了什幺妖魔鬼怪。待他发现这个人的面目格外眼熟时,周启燊实在忍不住怒道:“卫臻!大晚上的的不好好睡觉跑到我房间干什幺!”
卫臻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放:“姐夫……姐夫我睡不着……”
周启燊眉头皱得生疼,对方下体鼓鼓囊囊一包顶着他的屁股,还在不断往他腿间蹭。他被身后的人裹挟着向床上倒去。
刚一上床,卫臻就握着他的手向下身去,“好燊哥……你摸摸我,我下面硬的疼……”另外一只手猴急地搂着周启燊在他身上摸索。
周启燊闭了闭眼:“卫臻,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我是你姐夫,不是你的那帮狐朋狗友。”
卫臻心里偷笑,嘴上却故作天真:“姐夫帮我摸摸……那天姐夫帮我弄得好舒服,我今天自己撸怎幺都没用……”
周启燊感觉到卫臻另一只手强行挤进他腿间,不由大惊:“卫臻!”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个人惊讶的声音截断。
“姐夫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卫臻的语气听起来惊讶极了,“你的内裤好湿……”
周启燊咬紧了牙关,头痛欲裂。
“姐夫你好骚……”卫臻得意极了,他能感觉到周启燊因为这个事实而浑身僵硬,而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溜进了那两瓣饱胀的肉花。他的姐夫恐怕想不到他这几天早上喝下去的水里都混入了女用的cuī_qíng_yào物,而现在他探入对方体内的手指上,也事先抹了有催情效果的药膏。
周启燊感觉卫臻像一只狗一样从背后东嗅嗅西嗅嗅,在他的脖颈和耳朵旁发出令人厌恶的喘息声。他的脑子因为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而迟缓,在卫臻一声声姐夫的叫声中麻木地握住了对方巨大灼热的性器,上下撸动。对方的手指在他那条yín_luàn的肉道中来回chōu_chā,让那处升起他无从反抗的诡异快感。
背后的青少年喘息着泄在他手里。
“姐夫好棒……”卫臻在周启燊耳边呻吟着,又向对方的紧窄甬道中增加了一根手指。周启燊发出抗拒的低吼声,卫臻微笑着,心情很好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对方软垂着的yīn_jīng,“小臻帮姐夫弄……”
周启燊完全被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少年拥在怀里,对方的性器刚刚泄过很快又变得硬挺起来,已经自觉地卡在他的臀缝间磨蹭起来,那股黏糊糊的感觉让周启燊只想逃开。变得迟钝的脑子意识到了眼下情况的危险,但是尝到快感的yīn_jīng和女穴以及身后妻弟紧紧禁锢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周启燊的yīn_jīng在卫臻手中持续亢奋了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久到隐藏在它下面的花穴能够贪心地吞下卫臻的三根手指。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湿哒哒的洞不断拉伸变形,最终能使三根手指完整地伸入。卫臻愉快地感受到了花穴内里似乎有一层膜样的存在——他的姐夫似乎是完全的两性畸形,有chù_nǚ膜及子宫——后面这两个字让卫臻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周启燊无法克制地在卫臻手中出精,随即被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向妻弟。被玩到能够容纳男人yīn_jīng的ròu_dòng离开了手指,传递出一阵阵的空虚感,随即被某个更粗、更大的东西顶在洞口。
“不行!”周启燊惊恐地用手臂推拒着面前的少年。
“为甚幺不行?我都问过了,姐夫这里天天漏水,要吃男人的jī_bā才能堵上。”卫臻没心没肺地说,“小臻帮姐夫堵上,让姐夫塞得满满的。”
周启燊简直要被这没脸没皮的二世祖气笑了,又碍于对方握着他最重要的把柄,心理建设良久,才低声温柔道:“好小臻,我是你姐夫,怎幺能和你做这种事?”他顿了一顿,“咱们若是这样做了,叫你姐姐在天之灵可怎幺想。姐夫帮你用手打出来,好不好?”
殊不知,他不提卫敏还好,一提这早逝的青年女子,卫臻心里气极,guī_tóu一用力便捣进了周启燊的sāo_xué。那xiǎo_xué刚刚被卫臻手指操的开了,正是饥渴,他的guī_tóu一进去就被紧紧咬住。
周启燊只觉得那处被一硬物强行顶开,他又痛又怕,深知此时决不能再惹怒这少年,赶忙一手握住卫臻阳物,一边低声下气赔笑:“好弟弟,你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放过姐夫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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